2007年6月29日 星期五

<林保華專欄> 屈原反統促獨

<林保華專欄> 屈原反統促獨



根據中國文化傳統,端午節是紀念戰國時代楚國詩人屈原投江紀念日。這個節日也流傳海外華人社區。最普遍的紀念方式是吃粽子。之所以紀念屈原,按照傳統說法,因為他是被迫害的愛國愛民詩人之故。然而如果回顧他所處的歷史時代,屈原應該是「反統促獨」的典範,後人才如此紀念。


屈原(紀元前三四○|二七八年)所在時代,是中國所謂「戰國七雄」時代,是統獨之爭激烈搏鬥的時代,其代表就是蘇秦的「合縱」與張儀的「連橫」相互爭鬥。紀元前三二八年,秦王任用反獨促統的張儀為相,成功分化了反統促獨的蘇秦所苦心經營的六國合縱,蘇秦自己也被殺。以後六國被各個擊破,七個中國變為一個中國。


屈原是楚國貴族,原先出任「三閭大夫」,反對接受暴秦統治與秦國統一而主張楚國獨立,在秦國的統戰分化下,他被佞臣迫害,兩個楚國的昏君先後把他逐出朝廷,最後流放楚國南部。那是「南蠻」所在地,屈原與「兩低」(低收入與低教育水準)民眾多所接觸,感受到他們的貧困生活與純真感情,並且一吐對當權統治者的哀怨,遂著有「離騷」等辭賦。


在當時的政局下,屈原自況「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這當然是十分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興起不如歸去的念頭,這是「塵歸塵、土歸土」的歸去。但是他卻「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塵埃乎」?於是「寧赴湘流,葬于江魚之腹中」。於是他投身湖南汨羅江中。


傳說民眾把粽子丟進江裡餵魚,讓魚兒可以吃粽子而不去吃屈原的肉身。然而如今紀念端午節,哪裡有人把粽子投進江河裡的?還不是丟進自己的五臟廟?連裝腔作勢河邊擺一擺都沒有,這個傳說似乎不那樣靠得住。倒是香港人在玩股票時,避免成為大閘蟹或粽子,那時因為這兩者都被繩索綑住,意味著在股票市場被套住了。因此我以為,端午節拿起粽子,解開繩索吃美味的粽子,是表達不願意被暴秦統一而被綑住的意思。只有解開被暴政統一的繩索,老百姓才有好日子過。


一九四九年前後從中國到香港與台灣的人士,往往形容自己是「避秦」,可見反對被暴政統一是人之常情;面對暴政而鼓吹統一,是冷血之徒。台灣與香港,端午節都放假慶祝,號稱繼承與弘揚中華文化的中國政府卻沒有,怪不得韓國要來搶奪「產權」。放在統獨問題上來思考,台灣在端午節的確要好好紀念一番,大家解開繩索,慶祝獨立,吃喝一番再乾杯。


(作者為資深時事評論員)



○〔資料來源:自由時報《自由廣場》 2007年6月20日 星期三〕

2007年6月27日 星期三

東京奧運 楊傳廣:遭中國間諜下毒痛失金牌










東京奧運 楊傳廣:疑遭中國間諜下毒痛失金牌









(中央社記者盧太城台東縣二十八日電)亞洲鐵人楊傳廣病逝,留下許多遺憾,包括痛失奧運金牌,楊傳廣為何在巔峰之際挫敗,引起震撼。當時國際針對此事諸多流傳,四年前楊傳廣接受記者專訪時,親口說出疑遭中國間諜收買我國隨團人員下毒所致;中國為了不讓台灣在奧運「正名」而下毒手。


  一九六三年四月二十九日台灣十項運動選手楊傳廣,在美國加州華特爾市的聖安東尼運動會上,創下十項運動九千一百二十一分的世界十項運動紀錄,成為人類運動史上第一個突破九千分大關的十項運動選手。


  楊傳廣由「亞洲鐵人」提升為「世界強人」,正值輝煌時期,當時世界體壇早已預言隔年也就是一九六四年的日本東京奧運金牌非他莫屬,未料,在東京奧運楊傳廣僅獲得第五名。


  這項成績,不僅讓國人擁抱奧運金牌的夢想破滅,也讓我國在奧運會場「正名」為「中華民國」的機會落空。


  媒體錯愕,世界體壇不解,國人質疑,為何正值顛峰的楊傳廣會有脫線的演出?這個問題因政治的時空環境因素,楊傳廣一直埋藏在心裡,為了還原歷史,給國人一個交代,楊傳廣二00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回到「台東鐵人之家」,將真相告訴地方父老。


  楊傳廣當時告訴台東地方父老和記者,東京奧運的前三天我國代表團遭到中國方面的滲透,在他的飲料內下毒,事發後,有四人當天在日本即投靠中國,而國內的四人同夥遭到我國情治人員逮捕。


  楊傳廣說,東京奧運結束後,在一次代表團內部餐會時,有一位情治單位的歐姓副局長也在場,歐姓副局長告訴他說,「楊先生,你真了不起,你是第一名」。他不解,歐副局長接著說,你應該獲得金牌,你並不是真的感冒,是被人家下毒了!


  楊傳廣回想,誰會下毒,當時有兩個貼身保鑣和他形影不離,會有誰有這個能耐呢?忽然腦子一閃,他恍然大悟,是他沒錯,這時歐姓局長露出微笑,似乎兩個人的答案是一樣的,歐姓副局長說,嗯,就是他,我國代表團的射擊選手馬金山。


  楊傳廣回想說,馬金山雖然是我國代表團的選手,但是兩個人不熟,不過馬金山卻對他特別好,好像刻意接近他,在比賽的前三天,馬金山幾乎是強迫他喝下一瓶飲料,隔天,他就出現身體不適,正巧就在這時候馬金山和四名同夥投奔中國在日本的辦事處。歐姓副局長同時告訴楊傳廣,回台後,情治人員暗中偵辦,發現他的確是被人下毒,且在台灣尚有四名同夥已經被逮捕。


  楊傳廣表示,這段塵封的記憶,不應只是他個人遭遇,而是我國,甚至是世界體壇的歷史片段,應該讓它回到歷史的軌跡上。



2007.01.28


2007年6月25日 星期一

外來政權打壓原住民

反貪腐廣場? 族群政治的愚蠢代表作

■ 以撒克.阿復


自從台灣原住民族正名運動推展以來,系列的去殖民建立主體的社會改造工程,如「還我族名」、「原住民族語復振」、「還我土地」、「自決自治」運動已系列展開和深化。而「凱達格蘭大道」的正名即是漢人政權首次善意回應原住民族「正名」運動的象徵性作為。


然而,日前台北市長郝龍斌卻強行藉市政會議,粗暴蠻橫的將台灣第一條以原住民族為名的市區道路「凱達格蘭大道」另行命名為「反貪腐廣場」,我們除了強烈抗議這項蔑視原住民族尊嚴的精神暴力行為,嚴正要求台北市政府立即廢棄這項措施,並向全體台灣原住民族人民道歉,也對北市原住民事務委員會未在市政會議中提出反對侵害原住民族尊嚴的意見表達遺憾。


凱達格蘭族是台北盆地居住的原住民族,從日治時代以來,雖然凱達格蘭人並未消失,且在台北地區的許多古老聚落仍然留存了凱達格蘭家族,但在殖民統治下卻被世人所遺忘,甚至視若無睹。


戰後新的統治者延續日本人的殖民政策,將台灣的土地命名成中國的大江南北,對原住民族居住的家鄉,更用中國封建教條和威權統治的意識形態命名,原鄉充斥了四維八德(如仁愛鄉、信義鄉、和平鄉、大同鄉等);三民主義(如高雄縣三民鄉:三個村名為民族、民權、民生村);復興基地(復興鄉、光復鄉等)、自強中正等等地名或街道名,讓族人的下一代完全遺忘家鄉的名字。


至今,民進黨執政後也仍未能實現轉型正義,將原鄉恢復傳統「原名」,也仍未落實「新夥伴關係」第四條「恢復原住民族部落及山川傳統名稱」的條文。


從「介壽」路變更為以台北為家園的原住民族「凱達格蘭」大道,代表了對原住民族地位的尊崇,是邁向族群和解很好的開始。但這個重大的意義卻因為郝龍斌的一場藍綠政治惡鬥,瞬間蒙上了陰影。不管是更名或所謂的加註新名稱,都讓凱達格蘭大道所代表的完整意義被破壞無遺,甚至產生對原住民族的污名化效果。這個舉措不但對台灣歷史無知至極,對原住民族無禮至極,更無疑是台灣近年族群政治上最愚蠢的代表作。


我們嚴厲譴責這種以原住民族尊嚴作為漢人政治鬥爭戰場、以凱達格蘭作為蔣中正祭品的暴力行為。


(作者為阿美族,台灣原社籌備會發言人)

2007年6月19日 星期二

汪平雲◇轉載

轉自 媒抗のsoongpan


汪平雲的可敬, 這裡得見:






2004.02.17 中國時報

族群平等 建在深刻反省上

◎汪平雲



我是通稱的「外省第二代」,看了最近「族群平等行動聯盟」對於族群問題的一些意見,感到十分悵然。我認為他們對於台灣族群問題的想法十分膚淺,只注意表面的和諧,卻欠缺歷史面向的深刻反省。在他們的看法下,似乎任何人對於台灣過去族群不公正的歷史,提出檢討或批判,就是「累積族群仇恨、升高對立」。筆者對於此種想法深深不以為然。



作為「外省第二代」,我認為台灣族群問題首要的解決途徑,是長期掌握台灣政經優勢的外省人,願意對於過去宰制其他族群的不平等現象,以及外省族群對於河洛人、客家人、原住民的族群偏見,進行公開的、持續性的反省和檢討。外省籍的政治人物,也應該教育或引導他們的外省籍支持者,對自己長期享有的優勢與態度進行反省,而不是急著去斤斤計較別的族群對我們外省人是否公平,或對我們外省人是否有所誤解。





以筆者個人的成長經驗來說,我是軍人子弟,隨著年齡增長和學習,我才逐漸了解到我如何在政府不公正的社會福利資源分配政策下,享受到比其他族群更多的照顧;也逐漸體會到以外省族群為中心所建立的「中國文化霸權」下,外省人不自覺顯露出的「高貴與自負」,以及河洛人、客家人、原住民的文化如何受到忽視及扭曲。



誠然,並不是所有外省人都是優渥的「既得利益者」,也有不少外省人反對「文化霸權主義」,但是外省人對於過去違反族群正義的歷史殘留,應該採取花費更多的心力來矯正與改革。有哪個外省籍政治人物,願意站出來反對扭曲社福資源分配的「優利存款」和「眷村改建」方案呢?



更令我有錐心之痛的,是不少外省族群(有許多是我的父執輩)至今仍存在著對於民主運動的誤解與仇視。十多年前,我在讀書的時候參加學運,我個性敦厚的父親,因此受到他外省朋友的圍剿,懺悔「養子不教父之過」。在這樣的氛圍下,我的父親也曾經老淚縱橫的告誡我,不能幫助民進黨,因為他們總有一天會把外省人趕下海。即使到了民主化的今天,在我居住附近的外省聚落中,還常常聽到我自小熟識的「伯伯、叔叔」們,罵起李登輝和陳水扁咬牙切齒,甚至希望中共好好的修理他們。



當然,我們外省人並不是自願的站在這樣一個尷尬的歷史位置,外省人並沒有主動要特權,主動仇視他人,而是在「政治社會化」的過程中,成為替威權政體搖旗吶喊的工具。這誠然是深沉的悲哀!但是,如果外省人能夠深刻反省自己的處境,願意承擔起歷史的錯誤,勇於檢討和改正集體的「族群不正義」現象,我們才能超越歷史與血緣的命定,獲得真正的自由。



揭開傷疤,重新清理傷口,才能使發炎流膿的創傷真正癒合。我相信,這比「族群平等聯盟」所稱讚的「捐血為盟、血脈相連」活動,更能促進真正的族群平等。



(作者為律師)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peggylin/3/1235325218/20040218030323

2007年6月18日 星期一

因為命運, 所以,我們是台灣人

轉錄自 bestdavid 's Blog



因為命運,所以,我們是台灣人


2007/06/18 妙寄子


"在日本統治的五十年間,日人雖建立起地方基礎建設及教育制度,但始終逃脫不開統治者與被殖民者的枷鎖,在日本高壓統治及奴化政策下,台灣人民過著次等公民的生活"這是典型的台灣日據時代的論述.假如把日本換成"國民黨在台灣的統制",似乎也沒有什麼差別.


假如把"日本"換成"中國共產黨統治台灣",似乎也是沒有什麼差別.


結論:沒有選擇,只能認同台灣,因為,認同哪一方你都是次等公民與被統治的悲慘命運.


妙寄子曰


命運所在  認同所繫


富貴難誘  貧賤難移

2007年6月15日 星期五

奴隸的和平【轉載】

轉自與媒體對抗 嚴家同部落格



就在馬英九訪問新加坡的前夕,新加坡民主黨領袖徐淑貞(Chee Siok Chin)寫了一封公開信,對於他日前接受海峽時報訪問、讚揚新加坡政府的內容,提出多項質疑。她說,對於馬英九這樣一位來自亞洲最令人振奮且驕傲的民主國家的政黨領袖,竟然將新加坡獨裁專制的人民行動黨(PAP)形容為一種成功的典範,對此她深感不安。



馬英九在該項訪問中說,新加坡和台灣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們強調的重點不在於民主,而是在專業、清廉和效率;而這值得台灣學習。



徐淑貞說,新加坡政府給世人所謂的清廉印象,實際上是因為新加坡政府用殘酷的法律,讓批評者禁聲的結果。要求新加坡政府對人民負起責任的反對黨政治人物,不是被宣布破產、囚禁,就是被驅逐出境。



所有的媒體都控制在掌權者手上。報紙、雜誌、電視和廣播網絡,都是國家所有。甚至網路伺服器公司也是由政府所經營。選舉在新加坡,既不自由也不公平。更可以說是直接用金錢賄選而來。



她認為,經濟進步和民主發展不應該是互相衝突的。新加坡式的富裕,如果不是建立在對人民權利及基本自由的鎮壓之上,是不可能的。只有民主才是確保政府可靠和不致貪腐的最有效制度。



同樣身為反對黨領袖,深受專制之害的徐淑貞將民主的價值講得鞭辟入裡,反過來對充分享受民主恩典的馬英九如此殷殷訓誨,不知馬英九會否覺得很丟臉?



同樣站在反對黨的地位,中國國民黨比新加坡民主黨的境遇好太多了,不僅是國會的最大黨、多數黨,還有一大批捍衛反動價值的媒體,為其進行奪權的工事;甚至,還有一個強大的敵國--中國為其撐腰。但馬英九顯然還是不滿意,竟而羨慕起威權獨裁的新加坡統治手腕,並美其名為效率。



其實,新加坡的專制作風,遠不如國民黨獨裁統治時期的殘酷。泛藍陣營目前所享有的各種言論自由、集會遊行自由,都曾經是他們當政時嚴厲打壓的對象,馬英九之羨慕新加坡,正是對以往國民黨獨裁專制的一種緬懷。因此,馬英九所代表的國民黨並不真的愛惜如此得來不易的民主成果。他們是拿著民主的旗幟反民主,所以才會將公投法修成鳥籠公投。



馬英九誓言只要他當選總統一年後,就可以實現兩岸直航。他還聲明要極力促成兩岸簽訂和平協議。其實,這都不困難,只要台灣放棄主權,只要台灣對中國的要求百依百順,兩岸和平絕對可以提早到來。



但這樣的和平,就會像新加坡和香港一樣,人民的自我意志不再能夠自由表達,永遠有一更高的、不可侵犯的意志在主宰著人民的思想和生活。今天所有批評民進黨政府的聲浪,當面對中國共產黨時,將會是一片寂靜。許多人或許可以獲得更多賺錢的機會,但在威權體制的法律之下,不知那一天會招來無妄之災,打進大牢,而絕少有平反的機會。這種奴隸式的和平,在馬英九的主政之下,絕對會很快到來

2007年6月13日 星期三

百年八印,見證邵族歷史

自由時報 2007.05.24. 記者謝介裕/南投報導


















邵族酋長印信中除有「頭社」字眼以外,也清楚刻印年代及職銜。(記者謝介裕攝)
邵族後裔謝淑雲出示百年前邵族酋長印信。(記者謝介裕攝)



南投縣魚池鄉頭社地區發現疑似邵族先人墓塚話題繼續延燒,邵族後裔謝淑雲二十三日出示八顆約有百餘年歷史的邵族酋長印信中,即清楚刻著「頭社」兩個字,印證頭社曾是邵族活動的重要區域,也為該墓塚與邵族有關作了最佳的佐證。

 


謝淑雲說,邵族漢化後,酋長、頭目等名詞幾乎是「僅供參考」,並無實質推選儀式,在未漢化之前的最後一任酋長毛熊山往生後,因家中子嗣均為身障者,遂將八顆印信委託其長輩代管,迄今已數十年,她不敢據為己有,政府若成立邵族文物館,她會將印信交出以便獲更妥善保存。



這八顆印信有木頭及石頭兩種材質,除有「頭社」字眼以外,也清楚刻印獲頒的年代及職銜,如其中一顆印信正面即刻著「理番分府鄒給水沙連毛大典長行戳記」,距今已有一百二十一年歷史,「毛大典」即當時的酋長。



水沙連 毛大典管轄



據史料記載,當時的水沙連指的是田頭、水裏、貓蘭、審鹿、埔裏及眉裏等六社,每個社均有一位頭目,全隸屬於住在頭社的酋長毛大典管轄,印信中的「頭社」代表的就是地名。



目前邵族人數約三百人,絕大多數居住在日月潭德化社區,魚池鄉頭社地區目前邵族僅有一戶,但由印信卻足以佐證過去的頭社地區是邵族重要的生活及活動領域,更彰顯該印信保存的重要性及歷史價值。

2007年6月11日 星期一

凱達格蘭大道更名 台灣原社抗議












台灣原社成員二十三日前往總統府前凱達格蘭大道,抗議台北市政府將凱道加註為反貪腐民主廣場是侵犯原住民族尊嚴,要求市府廢除這項措施,向全體原住民族認錯。//中央社




2007/05/23



中央社記者翁翠萍台北二十三日電)


原住民社團「台灣原社」今天發動原住民族各族代表十餘人,前往總統府前凱達格蘭大道,抗議台北市政府把台灣第一條以原住民族為名的市區道路「凱達格蘭大道」,另行命名為「反貪腐民主廣場」,要求立即停止改名措施,並向台灣原住民族道歉。


台北市政府市政會議昨天通過將凱達格蘭大道路名加註「反貪腐民主廣場」後,台灣原社上午十時許在面向總統府的張榮發基金會門前廣場抗議,由民主進步黨籍立委陳瑩(平地原住民)領隊,鄒族、賽夏族、阿美族、卑南族、排灣族、布農族、泰雅族等原住民族各有代表一到二人參加,呼喊「還我凱達格蘭!台北市政府好霸道!郝龍斌好霸道!郝不尊重原住民族!反污名!護尊嚴!」等口號,並大聲唱原住民戰歌。


這時,台北市政府警察局警察在場舉牌,指為非法集會,原住民族十幾位代表則聲稱是非暴力的和平抗議,但也隨即走上凱達格蘭大道遊行,一路呼口號、唱戰歌,走到凱達格蘭大道與公園路交叉路口時,又被警察擋下來,並再指是非法集會遊行,禁止進入總統府所在的博愛特區,雙方僵持一會兒,原住民族代表最後往回走,回到集合地點後解散。


台灣原社代表以撒克.阿復、賽夏族民族議會推動委員會副召集人趙一先等人表示,從獨裁統治者的「介壽路」變為原住民「凱達格蘭大道」,代表對原住民族的尊崇,是邁向族群和解很好的開始;如今不論是更名或所謂加註新名稱,都讓凱達格蘭大道代表的完整意義被破壞無餘,甚至產生對原住民族的污名化效果。


因此,台灣原社要求郝龍斌立刻停止凱達格蘭大道改名的粗暴行政措施,並向凱達格蘭族和全體原住民族認錯道歉;否則,將秉持原住民族部落攻守同盟的傳統精神,用祖先教示的方法實現正義。


2007年6月9日 星期六

當一群七年級生遇見鄭南榕

當一群七年級生遇見鄭南榕



http://www.esouth.org/modules/wordpress/?p=122



Filed under: 藝文、文化, 民主政治 — skydaughter | April 25, 2007 @ 10:18 am (Views: 258)

[Excerpt]:





作者:林于倫(台大濁水溪社社員)



今年是二二八事件六十週年,也是鄭南榕先生六十歲冥誕,每年鄭南榕基金會都會在四月舉辦追思鄭南榕先生的活動,但以往很多學生因為資訊被封鎖的原因,沒有機會深入瞭解鄭南榕先生,更不曉得鄭南榕先生對臺灣民主的貢獻。有感於此,我們臺大濁水溪社將和鄭南榕基金會合作,四月二十七日在臺大第二學生活動中心的柏拉圖廳,辦一場鄭南榕先生紀錄片放映和講座,作為追思活動系列之一,讓同學們以及當時來不及參與臺灣民主運動的朋友,瞭解鄭南榕先生的貢獻,也讓同學們瞭解「言論自由」在臺灣艱辛的改革過程,以及鄭南榕先生為了爭取「100%的言論自由」而成仁,如今臺灣獲得了得來不易的「言論自由」,大家更應該好好珍惜,不應濫用。



我們這群七年級生為了籌辦這場活動,也事先在社內召開讀書會,閱讀有關「鄭南榕」的報章書籍,一點一滴拼構出「鄭南榕」的形象,才對「鄭南榕」這樣一位行動思想家有更深刻的瞭解。



鄭南榕(1947~1989),臺灣人,臺灣新住民第二代,葉菊蘭之夫,鄭竹梅之父,民進黨靈魂黨員,臺灣民主運動先驅者,臺灣大學校友,……………他是臺灣言論自由的殉道者。



鄭南榕,父親來自中國福州,母親是臺灣基隆人。通稱「外省人第二代」的他,1947年9月12日出生於台北市漢口街,同年發生台灣近代史上最慘烈的大屠殺,鄭家因鄰居的庇護,而幸運地逃過一劫。爾後,鄭家遷居宜蘭,在求學的過程中,鄭南榕先後就讀於宜蘭初中、建國中學,高中畢業後考取成功大學工程系,期間因興趣以及志向使然,轉學至輔仁大學哲學系就讀,同年結識葉菊蘭,21歲那年,又轉往臺灣大學哲學系,但因拒修『國父思想』而自動退學。



1981 年起,為了對抗當時威權統治的國民黨政府,開始在當時黨外雜誌發表文章,1984年創辦『時代週刊』系列,使用有計劃的出版策略(同時申請數十張的發行執照,前仆後繼輪流發行刊物,造成國民黨當局查禁困難),突破國民黨政府對於言論自由的箝制,『時代週刊』在發行期間,秉持著創辦精神:『爭取百分百言論自由』,稟筆直書,經常刊登不利於國民黨統治當局之社會觀察與言論,且舉辦多次臺灣民主運動,例如:228事件平反運動、抗議臺灣戒嚴39週年的『519綠色行動』、與「台灣政治受難者聯誼總會」共同推動的「新國家運動」…等等,後國民黨政府因統治正當性屢屢遭受鄭南榕挑戰,也曾在1986年間羅織罪名將鄭南榕送入大牢。



「當哲學家被處死之時,山河都將流淚。」



1988年12月10日,鄭南榕在其所發行的雜誌上刊登許世楷所撰寫的『臺灣共和國憲法草案』,引發國民黨政府對於民間出版業展開歇斯底里的大規模查禁動作,隔年一月,鄭南榕收到高檢處『涉嫌叛亂』傳票,鄭南榕對於國民黨政府此等迫害人權與踐踏言論自由的作法深表不滿,一週後,他公開宣佈『國民黨抓不到我的人,只能抓到我的屍體』,隨即在『時代週刊』雜誌社展開長達71天的自囚行動,1989年4月7日上午,國民黨當局正式展開搜捕,而鄭南榕一如自己的宣言,在確定雜誌社內的親友員工都逃離現場之後,自焚於『時代週刊』總編室內。



縱觀鄭南榕這一生,皆在國民黨的威權統治下奮戰,鄭南榕曾在《自由時代週刊》社論中,寫著:「(建基於戒嚴令的)蔣政權,禁錮了憲法,同時扭曲了台灣人的心靈。多年來,整整一代的台灣人,竟然在這種違背人倫的異常關係下,活得心安理得,也真是當今最令人錯愕的現象。」,為此,鄭南榕耗盡一生的青春歲月向臺灣土地上的同胞傳教,最後用自己的血肉為書,在烈火中刻劃出臺灣當代的警示錄。



前總統李登輝曾對日籍著名作家司馬遼太郎說過這麼一段話:『我在四十八歲以前,都在避免被國民黨逮捕,我們七十歲這代的人,夜裡都難安穩入睡,我不希望後代子孫再遭受此種境遇』,美國著名的心理學家Maslow曾經提出世界知名的人格理論,將人類的需求分為五種層次,由低到高為:生理的需求、安全的需求、被接納的需求、自尊的需求以及最後的自我實現。過去臺灣人在滿足自己最低層次的需求上沒有問題,但是在身而為人的安全需求上,卻始終沒有辦法達到,只要國民黨政府不同意,臺灣人不能說,臺灣人不能想,臺灣人不能做,臺灣人像是被詛咒般的框定在一個卑微的角落,鎮日除了溫飽之外,連生命安全都操在當局者掌中。為了讓自己的同胞免於恐懼的自由,鄭南榕用生命來完成最後的自我實現,將言論自由的種子散播在臺灣這塊島嶼的各個角落,讓臺灣人在人格理論中第二階段的需求,等了400年後,終於到來。



回歸今日,如果18年前的那把火,是臺灣言論自由的誕生日,今年臺灣言論自由正好成年,且試圖來對照一下今昔之比,過去是國民黨當局為了鞏固統治階級的利益,大量地用各種管道箝制言論,甚至製造恐慌,以一種有形的壓力讓人屈服,然而,在言論自由的今天,各家傳媒大鳴大放之餘,我們不難發現,一群無法擺脫過去封建思想的媒體人,透過各種方式在隱性的將恐懼的因子注入每一個閱聽人的心中,這類慢性毒藥正在悄悄地侵蝕臺灣這個仍在成長中的民主社會。鄭南榕先生在威權時代對「言論自由」的堅持,和現在的「媒體自由」口號成了對照。現在媒體動輒以「言論自由」為藉口,甚至搬出鄭南榕先生的名號,指責政府殘害言論自由,然而卻不曾反省自己的言論是否有經過查證,是否應該負責,甚至公然的使用媒體公器製造莫須有的恐慌。鄭南榕終其一生都在向臺灣人民傳達思想的重要性,也唯有透過回溯鄭南榕先生的思想,方能找尋出我們自己在歷史和國家中的定位,進而透過血液將這份精神永久流傳。